安榕眼睛里的哀伤之色,性格冷静的她也会大吃一惊,在她心里,从她记事开始,直到现在,陆榕的形象一直是个乐天派,像是长大不大的小女生一样整天无忧无虑,嘻嘻哈哈,她从来没有见过她妈妈眼睛里流动哀伤之色。
久违多年的熟悉声音在安庸平耳畔响起,安庸平闭着的眼皮抖了几下,像是要睁开似的,最后眼皮还是闭着,没有睁开。
“臭脾气一点没改。”话是责备的话,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缅怀。
安庸平沉默不语。
“院子里空地方不少,可以栽点花草,种点青菜,你可以浇浇花草,打理一下青菜,这种悠闲多少人羡慕不来。”
安庸平扯了一下嘴角,嘴角一抖,养花草种菜,这难道就是他的归宿?
“执雪和当初的你很像,尤其是你们对于电竞那份热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
“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安庸平打断安榕的劝词,他知道安榕想劝他教曲执雪。
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女想要的,父母总会竭尽全力满足,安榕知道曲执雪想学习安庸平的穿越火线技术,为此她厚着脸皮,见一个她有愧的人,安庸平跌下神 坛,沦落至此,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