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现如今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又有何好怕的。
季含瑜舔舔唇,将死后最后一幕传回的流光照影术看似强大,却也有诸多空子可钻。
比如,她完全可以留下对方最后一口气。
唯一需要担心的监视法阵,这人显然比自己更了解其中规则,想必这迷阵,足够隐藏视听了。
季含瑜冷笑,这里是对方给自己布下的埋骨之地,她就让其变成他自己的。
躲在树后的青年,手中长剑紧握,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然而,就在他准备动手的刹那,就见一道白光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
然后,自己便不受控制的跌了出去。
一只女人的脚,就那么随意的踩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却让他有泰山压,再简单不过,梦引术施展,这青年变得极好说话,有问必答。
“你是受谁指使的?”
“我不知道。”
季含瑜……
“你为什么要来杀我?”
季含瑜换了个问法。
“家族给我施压,说是你得罪了平陵府陶家,要拿你的命作投名状。”
季含瑜愣然,陶家,这又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