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笑道:“文本多虑了,无论是哪方势力,都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且以静制动,先行观望一番再说。”
那文士正是窦建德帐下善于忠谏之臣宋文本,听闻此言道:“此言差矣,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夏王不顾臣等劝谏,强来这洛阳本就不该,如今若是不未雨绸缪,恐生不利。”
一旁刘黑挞道:“夏王,臣倒是有个主意,只是僭越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窦建德道:“黑挞何需如此多礼,你我兄弟,直言便是。”
刘黑挞道:“请恕臣无礼了,臣和夏王身材相若,也都长得有些黑皮,若是当真有哪方势力拿出这“传国玉玺”,召开所谓选帝大会,便由臣易容成夏王的模样,而夏王隐于我等将官之中,择机行事,如此一来,若是无事还则罢了,即便是事与愿违,最多不过黑挞一死而已,夏王则可无恙矣。”
宋文本道:“夏王,刘将军此言不错,还请夏王白龙鱼服,改形易装,已保万全。”
窦建德道:“此言差矣,怎能让刘兄弟替本王居于危险之中,此事不妥,更何况此事有没有还说不定,不需如此担心。”
宋文本正色道:“夏王,您身负我大夏江山社稷,万民安危,需当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