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晗月一喝,反而是喝的有点多,余惊鹊和她不熟,劝不住。
季攸宁想劝,只是说话柔柔弱弱,劝的一点力度都没有。
余惊鹊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顾晗月,他对季攸宁问道:“她有心事?”
“不知道。”季攸宁摇头。
顾晗月怎么说呢,让余惊鹊感觉有点奇怪,这酒喝的有点牵强。
而且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在一旁,难道不担心?
还是说,知道季攸宁是余惊鹊的妻子,有季攸宁在,余惊鹊不敢乱来?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应付完事。
“你知道她家在什么地方吗?”余惊鹊对季攸宁问道。
一个姑娘家,喝醉了,总是要送回家的。
季攸宁头疼,她和顾晗月显然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
“要不开个房间,放在饭店里面?”余惊鹊看季攸宁的样子,就知道她不知道。
“不好吧,她喝醉酒,我们给她扔在饭店也没有人照顾。”饭店就是旅店,有房间睡觉,如果顾晗月没有喝醉,季攸宁觉得可以。
现在顾晗月醉的不省人事,一个人被扔在酒店,季攸宁于心不忍。
“我看不如我们带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