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拿回来那个纸条。
一瞬间,余惊鹊仿佛明白,事情出在什么地方。
今天的人,是抗日分子,和顾晗月恐怕是一个组织的人。
他们应该对突发事件有自己的处理办法,比如挟持一个人,将东西放入这个人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那么余惊鹊今天就是被挟持的人,当时大街上那么多人,几十双眼睛看到。
顾晗月想要知道不难,那么顾晗月自然也会知道,纸条在余惊鹊这里。
所以晚上拉着季攸宁过来,说要游玩。
之后要喝酒,就是要将自己灌醉,让余惊鹊背也好,扶也好,反正就是要和余惊鹊有一个贴身接触的机会。
借着已经喝醉的借口,将纸条拿出来。
哪怕是余惊鹊感受到了,一个姑娘家,摸你几下屁股,你不是应该偷着乐吗?
如果余惊鹊没有发现自己兜里的东西,可能还真的会偷着乐,觉得自己还挺有吸引力的。
余惊鹊就和一个傻小子一样,自己傻笑,顾晗月却已经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离开。
可是偏偏,余惊鹊发现了兜里的东西,换了一个地方装着,顾晗月现在什么也找不到。
“着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