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攸宁和顾晗月的相处,没有因为余惊鹊而出现问题。
“怎么突然提起来她,想她了啊?”季攸宁难得开一次玩笑。
想?
一点也不想,顾晗月是带刺的玫瑰,余惊鹊不想扎的到处流血。
“你可不要乱说,我正人君子一个,你心里清楚。”余惊鹊嘻嘻哈哈的说道。
季攸宁看了看,自己在最左边,余惊鹊在最右边,还真的是正人君子一个。
女人的心思其实也难猜。
如果余惊鹊对季攸宁有非分之想,季攸宁怕是要上去给余惊鹊两个巴掌,然后认命。
毕竟这认命,是季攸宁嫁给余惊鹊第一天,就准备好的。
可是现如今,余惊鹊老老实实,不越雷池,按理说季攸宁应该开心。
坦白讲,季攸宁确实开心,省去诸多麻烦。
但偶尔想起来,季攸宁也有一种挫败感。
自己刚开始和余惊鹊同处一室,如今和余惊鹊同床共枕,余惊鹊都表现的规规矩矩。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同样是莫大的打击。
一个房间里面的两个人,现在都是矛盾的不行。
季攸宁担心余惊鹊乱来,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