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惊鹊一脸疑惑,陈溪桥显然也想到了季攸宁。
陈溪桥一直都以为季攸宁只是一个军统的小角色,确实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用。
季攸宁是纸鸢这件事情,余惊鹊没有告诉陈溪桥。
可是季攸宁能命令军统的人行动吗?
好像真的命令了。
余惊鹊看着陈溪桥咽了口口水,陈溪桥的眼神也是飘忽不定,木栋梁现在却不了解这些。
“不会吧。”余惊鹊说道。
“真的会。”陈溪桥说道。
“她难道知道我的身份了?”这是余惊鹊不敢相信的,如果今天晚上真的是季攸宁,那么余惊鹊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
陈溪桥笑着说道:“可能早就知道了。”
“凭什么?”余惊鹊觉得不可能啊,自己的隐藏很好,没有问题啊。
“你不是很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吗?”陈溪桥的意思就是,你都能知道人家的身份,人家为什么不能知道你的身份。
话不能这样说啊,余惊鹊认为自己能知道季攸宁的身份,更多的是因为季攸宁当时舍命保护过余惊鹊一次。
那么余惊鹊没有做过什么啊。
“我军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