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这次却说出了一大堆的话,这不禁让吕师太有些惊讶,看来,陆衡的事情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早已经牵扯到杂技团里面的每一个人了。
可是吕师太不明白,明明作为陆衡最重要的人,可是为什么三叔却还要陆衡重新走一条几十年前就被印证为不可走的错路了呢?
“马师傅,既然你也知道那条路荆棘丛生,那就应该让陆衡去避免,所以你又怎么说陆衡一定要走呢!”吕师太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马师傅,问道。
“荆棘丛生,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咱们这些人,就是因为经历了刀剑场,经历了拼命厮杀,练得全身刀枪不入,可是收到伤害的时候,那些被束缚在内部的伤,和这外部的创击遥相呼应,一起刺激着骨肉,那种痛苦,恐怕也只有我们这些逃兵明了!”
马师傅的语气充满着嘲讽,可是嘲讽着谁,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被伤过之后结痂的伤口,未来才是这个人最坚硬的地方,经历一些荆棘,也是为了铺平玫瑰盛放的泣血之路!”吕师太声音颤抖,却还是最终将这句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