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但是到最后，却就是能够看得出其惊人的谋划所在。
就如同商人，低贱的商人，恐怕天下之间，都是没有人能够像李恪这样郑重对待商人的所在，更不用说，李恪还是身为皇子之身，亲王之尊。
哪怕是法正没有着所谓的商人低贱的观念，但是对比李恪如此的眼界，就是远远不足了。
而看着法正的目光，好吧，话说，一位顶尖谋士的佩服什么的，还是让人有着得意的。
不过对于法正的疑惑和震惊，咳咳，反正李恪是不会说自己有着前世那个网络大爆炸的整整一个时代的见识所在，这样的另一个金手指的。
不过，对于益州商会竟然能够如此快就能够商谈出一个详细的计划，倒也是让李恪有着些许的惊讶的。
不过，如今既然他们能够呈现给法正，法正还是拿到了自己的面前，那么李恪知道，却是必定是足够完善的了。
看着法正的神色，带着嘴角的弧度和眼中的一丝好奇，李恪也是看向了益州商会关于“香皂”的种种计划所在。
对于益州商会虽然如此快就拿出了详细的计划，虽然李恪有着惊讶，但是对于益州商会的众人，或者说蜀商所在，李恪倒也是从来没有着怀疑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