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红润,微微喘着气问壮汉道:“还来吗?”
壮汉被累得像头刚耕完一天地的牛似的,直喘粗气,斜躺在地上好半天没站起身来。现在这家伙已经终于醒悟过来了,他和这些看似普通精瘦的战士根本就不在一个层级上,自己赖以自豪的大块头在面对这些体型即使远不如自己的兵的时候,也不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优势。
“我,我不行了,我昨天晚上喝的酒,现在还没完全醒酒呢!”壮汉也感觉有些下不来台,硬撑着解释道。感觉自己这回面子丢的挺彻底,也许是为了挽回颜面,也许是为了转移视线,壮汉一转眼又想出个主意来:“咱们这样,过两天我凑些好手,好好准备一下,咱们再来个军谊怎么样?”
“联谊?那就不是我决定得了的啦!”牛柳自然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说,不过他也没有揭破,而是转身回了三班。
看到壮汉连个体重小了他接近一半儿的战士都打不过,围观的双河镇百姓都觉得有些没面子。人们除了发出了几声遗憾的叹息声之外,都准备散伙回家了。可一听到这个壮汉说打再算搞军谊,人们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该怎么形容双河镇这个地方的百姓呢?几百年的四战之地,老百姓的血脉里无疑都有些好斗的基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