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蝴蝶看了看四周，院子周围，根本没有旁人，顿时不以为然：“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里的安保都是你们在搞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有啥可担心的？克格勃就是再牛，他能在这里也安装窃听器？”
叹了口气，李悦新苦笑道：“算我怕了你了，不过这件事你问我也没用，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我们都是不知情的——不是推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蝴蝶想了想，却是若有所悟，点头道：“这也对，这件事确实太大了，不知道比知道好。”
见蝴蝶已经明白过来，李悦新也是长吁了一口气——要说这件事，对中国而言也确实是挺为难的：知道这场灾难会发生，你说告诉苏联吧，人家未必会信，别忘了现在中苏两国的关系可不怎么样，双方的边境都还驻扎着上百万的大军呢，而且就算不考虑这些，中国也没办法解释这情报的来源：
如果说这是意外的事故，那中国凭什么作出这样的推断？要知道，那核电站里可是有不少的专家在工作的，难道苏联的专家都是瞎子，会连一群外人都不如？核电站要是有泄漏的风险，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说这不是意外，那问题就更严重了——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