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送你?和你是沾亲啊,还是带故啊?”对种纬最不客气的那名少校也跟着起疑了,毫不客气的追问道,语气中满是讽刺的意味。
“不沾亲,也不带故。”种纬冷冷的看了那名少校一眼道:“那是因为当初京城发生了飞贼盗窃案,我被选调去复原现场。在表演徒手上高墙的时候,我的军鞋鞋带断了,所以那位老领导才送了我一双鞋,当时并不知道这双鞋的价值。至于送字画的事,是因为老领导看我军事素质不错,想让我去他手下工作,我拒绝了,老人家这才送了我一幅字。”
说到这儿,种纬在团部的几名军官中一找,正好看到谢参谋正看着自己。于是他转向谢参谋道:“谢参谋当时也在场,他可以为我作证。”
“对,我证明,有这件事。送鞋的时候我在现场,送字画儿的时候我已经回来了,但也听人说过。”谢参谋一听种纬把他说出来,立刻站出来替种纬作证道。
“上个墙领导就又送画又送鞋的,这好事儿我怎么没赶上!”其他人没说话,偏偏那名和种纬有些矛盾的少校嘴上不怎么客气。
“我是徒手上四米以上的高墙,我们团和京城特警团两个团,只有我一个上去了,你可以吗?”种纬到底是年轻人,听到这名少校一直咄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