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只有来元,所以这点钱他们不可能坐飞机和快车,所以我估计他俩只有坐慢车去广州,我查了一下列车时刻表,又推算了一下,如果他们坐那一趟慢车的话,明天下午时分到广州,所以我建议你们分两个小组,赶快坐飞机赶往广州,于火车抵达之前堵住他们。”
第二天,离大年三十还有一天。张欣飞回上海准备过年。他赶到单位不久,云南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长黄总来电了。他在电话里高兴地报捷道:“张老师,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我们派去的两个小组坐飞机赶到广州,刚到了火车站十几分钟慢车就进站了,那两个小子摇摇晃晃地刚走出站台,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我们刑警擒获了。”
莺飞草长的初春,上海马路上的悬铃木已悄然冒出了绿芽。北京还是春寒料峭。年月初,北京市公安局刑侦处傅处长来电,恳求张欣协助他们侦破一起专门盗窃部长楼的系列大案。
第二天清晨列车准时抵达北京。张欣提着箱子随着拥挤的人群出了出站口,却不见有人来接,他便自己打的直奔北京市公安局刑侦处。另一头,来接张欣的两位队长早早进入了车站,恭候着上海专家的到来。当广播里播出上海列车到达后,两位机敏的队长寻觅着老专家。然而,一车厢的旅客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