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父亲的姑娘能好到哪里去!
皇后只怕是心知肚明这门亲事不妥,才不敢与他提起,只能暗中派人去寻阿钧,迫使阿钧点头,到时候他过问,她就能尽数推到阿钧头上,甚至能给阿钧扣上一顶“私相授受”的帽子。
他都舍得不委屈了阿钧,她就是这样往死里作贱阿钧。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怪不得当初能做下那种瞒天过海的事来。
哼,可是,哪由得了她心想事成。
皇上阴着脸,踢了脚程公公:“传去一趟东平伯府传朕旨意,让东平伯府将府上已经及笄的嫡女送到阿钧殿内伺候。”
一句伺候,别说侧妃,可是连妾的名份都没有的。
程公公可以想象,但这旨意传出去会让世人怎么议论皇上,一句昏庸糊涂是是绝对少不了的。
他没动,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请慎重。”
他不是替东平伯府求情。他是皇上身边的人,不怕得罪皇后,但是他要是知道这事对二皇子不利,又没有出声劝阻在气头上的皇上,事后必定会被皇上找旧帐的。
瞧着他那有话不敢说的样儿,皇上抬脚重重的踹在程公公的肩头上:“老家伙,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