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底,但紧张不安还依旧没有消散。这几天来,她只觉着脑子混沌了,有些茫然混日子的感觉。
门帘再次被撩开,乔姑姑领着知春进来,知春手上还托着个大红木托盘。
乔姑姑进门就道:“姑娘,那边送东西来了。”
萧明珠懒洋洋的坐直了身子:“谁送来的?”
乔姑姑瞧见了萧明珠的样子,脸上的笑僵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径直将半掩着的窗户关上,扣死,然后拉着萧明珠的外衣瞅了两眼,皱眉:“怎么又弄湿袖子了。”她扯着萧明珠就往屋内去,边走还边道:“知春,寻件外裳过来。”
知春将托盘放在桌上,跟着进屋,一边回着之前的话:“姑娘,是乌金送过来的。”一边迅的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月牙白的外裳,与乔姑姑一块,将萧明珠身上那件打湿了袖子的外裳给脱了下来。
外间,商嬷嬷松了口气,姑娘那懒舒的样儿她早早就提过几次了,可姑娘只是随口应着,就是没动作,她又实在是做不出像乔姑姑那样没有主仆分寸的事来。也许这些年下来,乔姑姑半师半仆,对姑娘来说也是与常人不一样的,以前她觉着乔姑姑这样行事不妥,现在却还有些认同了。这几日要不是乔姑姑日日盯着嘀咕着,姑娘还不知道会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