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耿夫人淡淡地道:“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郑二夫人也不客气:“谁知道你请的大夫什么时候来,湘衣现在的这状况,多拖延一刻,就危险大一刻。再说,你请的大夫,我信不过。”
耿夫人被当面打脸,也大怒,“亲家母,你是存心找事吗?”
“我觉着你是存心要逼死湘衣才是真的。”郑二夫人这老实人也急了,脸气得通红,半步不让。“你非说她只是受了风寒,那你告诉我,风寒怎么会病成这个样子?要不是有人给我送信,说她病得极重,我不安心过来瞧瞧,你是不是要等到她不行了,才会让人通知我们?”
好几封包着石子的信被人从墙头丢进了府里,还好拣到的下人将信送到了她面前。
虽然说那信来历不明,也没有署名,但她心念着湘衣,实在是坐宁不安,最后宁可信其有,前着老爷偷偷让人将耿直从书院里叫了出来问,才得知湘衣真的病了,这才会匆匆过府来探望。
没想到,还自己还真来对了,这要再拖上几天,湘衣只怕连命都会没了。
耿夫人冷笑着道:“我倒是奇了怪了,我在府中都不知道她怎么突然病成了这个样子,反而有那知情者,会跑到郑家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