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失败了呢?那你会不会懊悔,自己为什么不帮她们一下?”
萧明珠怔了下,然后摇了摇头:“那又如何?自己的选择,不该由自己承受选择的后果吗?”
不是她冷血,而是……自作,自受,天经地义的。
韩允钧张了张嘴,没有再继续相劝。他知道,明珠都能想到这里,其它的地方也都该想透了。
果不然,萧明珠继续道:“当初,若二堂姐拼着一个妒妇的骂名,不同意那贵妾入门,刘家能为了纳妾,休了她吗?就算刘维才是不告而纳,若她摆出正妻的身份,直接将人绑了往某个庄子里一塞,或者丢在刘府某个小院落里,那刘维才又能拿她如何?哪怕被刘维才嫌弃,被刘家不喜,也不至于会比现在的处境更差。是她自己步步退让,是她自己心怀着侥幸,才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的。”
得寸进尺,得寸进尺,那得要先得到了寸,才有机可趁,若对方半寸不让,旁人又如何能有机会逼近?
可是有些人非要一退再退,退到自己无路可退时,才会忍无可忍的跳起来反抗。
韩允钧不得不认同:“这困局确实是她自己造成的。”他和明珠在侧妃和妾室的事上,早早就摊开说明白了,一致对外,谁又敢将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