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门来,他还真不知道最近她又在外头又卷入了那么多的麻烦中。
她说,不是她的错,她什么也没做,难道那些麻烦那些人,都自个儿来找上她不成?
金雷楴的眼神 暗了暗,知道与她说什么都没用,他也不想再对她费这个心思 。
他转身出去,站在廊下,喝道:“来人!”
他的一干心腹随众涌进了院子里,他冷眼扫过院中伺候的下人们,丫头嬷嬷们顶不住他的冷眼,都吓得跪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收回目光,道:“我把姑娘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样伺候的。好,既然你们都拿我的话不当回事,那也别怪我不近人情。来人,这院子里的有一个算一个,全家都给我押上。还有看守侧门的人,马房的人,所有知情的人,尽数一起全家发卖到北领矿山。”
他瞅着一脸灰白的老管家道:“你连她出门都不知道,有看守不力之责,扣你半年月钱,其它府中的下人扣三个月。”
一下子院子里哭声,求饶声四起,金雷楴半点也不为所动。
本源在屋内听着,倒是松了一口气,暂时,又过关了。
看来,这金雷楴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