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这么想的话，自己当然是满足他了。
池馨妍看到那个人捂着脸跑了出去，她穿过人群走了进来。
“刚才的那个人跑出去了，是不是你做的？”池馨妍挽着张扬的胳膊，笑着问道。
张扬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我可是什都没有做。”
池馨妍哼了一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你这张嘴说不出来好话，一个扫把星。”
张扬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说道：“他自己说肚子疼的，我就重复了一遍。”
“扫把星？真的是扫把星吗？”
“我刚才好像听他这么说过。”有人说了一句。
“我记得互娱公司的老板亲自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扫把星，他就是扫把星。”
张扬笑了笑，之前开过几次发布会，做过一些让人深入人心的事情，看了还是有点额用处的。
琉璃市是一个繁华的城市，节奏快，很多人都在忙着自己工作，张扬的发布会可能没有多少人看到。
所以张扬要做的就是有机会就加强他们的印象，一遍又一遍，他们就会相信自己是扫把星了。
张扬笑了笑，怎么感觉自己和一个邪教教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