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挂起啊,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林平之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事实上他从未走过镖,这次是第一次出来,便遇到这等奇怪的事情。
与之比较,林震南倒是镖行天下,可也未曾遇到过如此行动啊。
苦笑摇头,林震南面对爱子,教导道:“苗王与我等地位相差天壤,王者想法,我等又如何能够揣测到。只盼一路无事,能够平安抵达京师吧。”
颇有姿色的王夫人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或许认为苗疆众人皆已经睡熟,小声道:“老爷,只要出湖广一地后,很快就能到洛阳。不如我们回我爹那里,有金刀门照顾,青城派又已遭灭绝,我们同样可以重建福威镖局。”
“闭zui!”林震南大惊,立马喝声止住,不过声音压得很低,脸色却无比难看:“此事休要再提,既然我已经决定投靠在苗王麾下,便绝不会再起二心。”
“对啊,娘,出尔反尔,岂是大丈夫所为。”林平之连连点头,十分赞同林震南意见。
“你懂什么。”王夫人满脸不服,再小声话道:“老爷,我看这苗疆之人皆非善类,我等良善人家,如何与他们为伍啊?”
无疑,王夫人对于林震南投靠苗王有些不满,在见识过“金盆洗手”大会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