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母后送你一个“忍”字,需知“百忍可成金”啊!”张太后看着朱厚照,脸色依旧平淡,语重心长:“当今国事艰难,n臣皆以为皇帝年幼,不堪重任,大多靠拢神候,满以为这便是匡扶江山社稷。”
“却不想赵匡胤“黄袍加身”之前,或许也无野心!实为时势所逼,方行大事。人心,是天下间最难满足的东西。”
“拿下黔国公容易,要治罪于他也容易。可是治罪之后,何以接替,还不是靠拢朱无视的那些大臣有资格。”
“云南一地不小,又属边陲重镇,此地不容有失,绝不可落入外人之手。”
“哎!”朱厚照一边点头,一边叹气道:“可恨那曹正淳,朕特意请他到御书房议事,从头到尾他却一言不发,不知是何想法。就怕明日朝议,n臣反对,朕独木难支,黔国公难保。”
“不会的!”张太后淡然一笑,话语道:“曹正淳权力何来,来自皇帝,他虽有野心,却为残缺,残缺之人,终究有限。他能够做到今天的位置,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当然明白今晚皇帝的用意。”
“明日朝堂之上,皇帝的政令定然能够通过!”
听到这里,年纪尚轻的朱厚照脸上终于露出喜色,随即又想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