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一查就搞得风风雨雨的。万一要是杨明轩在劳改农场的狱友知晓了这个情况,找机会通知了他,情况立即就会变得很糟糕。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却也不可不防。
只不过,你既然要人家新生农场的同志配合,总是不把具体的案情告诉他们,那也是肯定不行的。
曾克己到底不愧是全身公安机关的领头人,那脑袋瓜子,转得不是一般的快,下一刻就明白了袁怀英等人的顾虑所在,随即扭头对坐在自己身边的司马白说道:“司马,你辛苦一下,亲自跑一趟吧。”
新生农场隶属于天南省司法厅劳改局管理,不属于边城管理序列,有司马白这位省厅分管刑侦禁毒工作的副厅长亲自坐镇,各方的配合度肯定会不一样的。
“好,我马上出发!”司
马白连夜从省城赶来,一路上忧心忡忡,也就是凌晨的时候,才在车上眯了一会,五十来岁的人了,确实相当疲惫。当此之时,却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下来,起身点了两名刑侦专家的名字,径直往外走。新
生劳改农场还在边城市区以北数十公里的山沟沟里,从云山铜矿赶过去,少说也得四五个小时。这
当儿,时间就是一切,当真是半分都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