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我,剩下的事情你不必管,我想他应该还没忘记我的声音。”
“好!”
“嗯,最近子颜怎么样,听话嘛?”
“她学的还不错的。”
“她还是孩子,估计中午的事情,她也……”
“哎,”她忽然打断了陈子迩的说话。
大半年以来,他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骆之怡一声哎让这里安静了一下,然后她继续说:“不要心情不好了。”
“什么?”陈子迩看着她眨巴的大眼睛,颇有些意外。
“还记得你送我的《约翰·克里斯多夫》么?”
“记得,怎么了?”
骆之怡说:“我看完了。你也一定记得:每一天都得抱着虔诚的态度,得爱它,尊敬它,尤其不能侮辱它。”
她是在说书里的句子吧,陈子迩忽然觉得她有些好玩儿。
“我……其实不是消极,也不是在烦恼消极。”
“那是为了什么?”她眨巴着大眼睛,丝毫不掩饰那种兴趣,想要了解他的兴趣。
陈子迩讲:“你觉不觉得,人并非不知道江山易改的道理,也熟读沧海桑田的故事,然而,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