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自己吃苦努力。”
大伯说:“那是应该的,你是哥哥,可以带带他,但他一大老爷们还真指望你养着?”
陈子迩又说:“子胜的意思是,现在陈家不一样了,有条件了,所以不能光我们小辈吃好住好喝好。”
陈子胜现在也算有些资产了,今年在县城盖了房,所以事实上过不了就剩大伯在农村了。
这也是他今天说这个的原因。
但大伯似乎并没有搬家的打算。
他热爱这里。
“子迩我跟你说,我现在啥都不关心,就关心你大姐那婚事,你说她新年都二十六了,真是急死我了。”提起这个,大伯还真是有些愁容,“她现在有些眼高手低,都不知道好歹了,陈家有今天是你老二有本事,有能耐,关她一毛钱的事儿?就她自己还沾了你的光,到头来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的。你现在说话人人听,有空你替我说他两句。”
陈子迩解释说:“好吧,我尽量劝劝他。”
阳光下,大伯看着大侄儿开怀的笑了,他提起件事儿,“十多年前咱国家那总书记姓胡的,不是有个农民哥哥?”
陈子迩有记忆,“那是个好领导人,好党员,他哥哥叫胡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