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对世界蠢蠢欲动,又怎么能说看过世界呢?”
秦韵寒纠正,“看过,不是征服。”
她接着讲:“我觉得只有真的读懂生活看过世界的男人,才会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一切,但如果一直有一颗躁动的心……”
她摇摇头,“当然生活的方式很多种,你和陈子迩也都是对的,我只是说我不喜欢。”
“你是女孩子,不懂男人为什么必须成功,男人,站着必须是一台印钞机,倒下了也得是一堆人民币。”秦业手托着酒杯,说的豪气干云!
秦韵寒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意见不同,没必要争论,她多抿了几口酒,问道:“所以你找我只是喝酒嘛?”
“对啊。”
“那我回去了。”
秦业无奈,伸手拉住了她。
“那么着急干什么,跟你说个正事。”
秦韵寒驻足等待,听他说:“盛世酒店从一开始就准备两只脚走路,客友瞄准的是中低端群体,但我们的计划里也有一个中高端的品牌。”
“陈总在多个场合,也明确说过酒店是重资产项目,占用资金巨大。”
“你想融资?”
秦业一摊手,“与盛世联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