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陈爸言简意赅,“人挺好的,就是精了点儿,”
陈妈怨道:“你这个人大过年说这些干什么,谁还没点儿毛病,再说不给你好几箱好久么?”
陈爸立起教育姿态,“那是你儿子有点儿出息,不然这辈子喝不到他送的酒。”
越水县的恬桂酒在本区域还是有点说服力的,最高端的白恬要一百多块一瓶,喜事时候上这种,那也是主人实力的一种象征。
“送了几箱?”陈子迩问。
“四箱。”
“那没多少啊。”
陈妈一听虽然很舒心,但嘴上斥道:“这话在家说说就算了,去外面不要讲,对你是没多少,可人家看来就不是了,回头该讲发了点财眼睛都要放头顶上了。”
陈子迩也不反驳,这是观念的不同。
在外回家的时候很激动,但其实到了家,没人找你吃喝嫖赌的话也没啥事,恰好,陈子迩从来都热衷这样的事。
他只会偶尔和邵准吃吃喝喝,本来回家要带上他一起,但是他归期太晚,在学校工作的邵准放假又早,完全等不了他。
闲聊了几句,陈爸带着儿子看了一下新家。
“这里一共三层,一楼最大,是客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