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还这么好,就因为我常年呆在农地里。这里空气新鲜,一年四季几乎没有任何污染。要是让我天天跑去大城市,我非得70多岁就挂了。”
“您老可不能这样说,国家还等着您做贡献呢。”
“唉,一把老骨头了,就算有心也无力了。相信你也知道,虽然我们包括全世界都一直在研究杂交水稻,但最近几年,技术方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突破。此之前我也在考虑,能不能找到一种降低杂交水稻技术复杂度的办法。只是思来想去,可能脑袋缰化了。直到你在微.博上一说……虽然我不敢确定这种方法是否可行,但的确是一条难得的思路。不过,我们先不谈这个,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怎么会想到这种方法”
说完,袁老抓起一把秧苗:“走吧,一起。”
“一起。”
也不二话,卷起裤脚,莫白便赤脚下了农田。
“好样的,等等我。”
袁老亦是一笑,也跟了上前。
“袁老,刚才正如您所说,正是因为你们身在其中,一时可能有一些没有考虑到。而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科研人士,站在局外,或许看得更清楚一些。目前我们乃至世界的杂交水稻技术,全都来自于三系法的理论。虽说三系法理论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