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在国人身上，这就做不出来。
如果手头没钱，他们只会呆在家里不出来，哪里有什么心情去下馆子。
“应该是被一部记录片给刺激了。”
考虑了一会，秘书说道。
“被一部记录片给刺激了？”
李主任瞪了秘书一眼：“首长可是在这呢，你最好汇报情况的时候严谨一些。”
“主任，我……”
秘书张了张嘴，无比的紧张。
“没事，小陈，你放心大胆的说。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大家受一部记录片给刺激了？”
“按我们的调查，应该是的。”
“哪一部记录片？”
“舌尖上的中国。”
“你说的是这部记录片？”
一说到这个名字，首长眼前一亮。
“首长，您也看过？”
“嗯。据说，这部片子很火呀。”
“是呀，不只火，很多观众说看了舌尖，不知道下了多少次馆子。之前以为他们是闹着玩的，没想到，竟然真是。”
说到舌尖，秘书也是无比的激动。
“你怎么认为他们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