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也是一样,长剑在前短剑在后,绕过长刀刺向方雷胸口。
方雷吃了一惊,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真是服了这个疯婆子了。
不过要想跟方雷比狠,徐娇显然打错了算盘。
一个做试验都能把自己搭上的人,还会害怕这种小儿科打法,身体只是向右微微一斜,让过徐娇右手长剑,大刀向前一探捅进了徐娇的胸口。
只是徐娇左手短剑也顺势扎在方雷的左肩,剑尖从背后透出。
徐娇很意外,如花朵一样的俏脸跟见鬼一样,惊愕的望着方雷,然后低头瞧瞧胸口上半截刀背,身体向后一歪,倒了下去,喷出的鲜血立刻染遍了衣襟。
方雷抽回大刀,对肩膀上的短剑视而不见,目光一转落到宁钊身上,一言不发。
宁钊忍不住嘴唇哆嗦了两下,双眼在徐霸、徐娇身上扫了扫,张嘴想说话,却一个字也没蹦出来,过了半天才有些心虚的说了声“走”,带着手下灰溜溜向外就走。
“把人带走!”方雷喝道。
立刻过来五个大汉,分别架起徐霸、徐娇的尸体,有人拎着两条腿,一刻也不敢再呆,出门逃了。
方雷已经取下了肩膀上短剑,用几根绣花针封住伤口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