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
两个人像是早就忘记了刚才生死相搏时的劲头，一前一后只顾低头奔走。
“差不多了吧。”
方雷忽然叫道，转身停下。
清音向前一掠越过四五十丈，回头叫道：“干什么你？”
方雷道：“你再吼我可就走了。”
清音瞪起一双美目看他一眼，这才四下打量，叫道：“呀，怎么到这儿来了？”
“什么地方？”
方雷透过虚空向下观看，发现是在水上。
“大海。”
方雷叫道。
“是月牙海。”
清音补充道，脸上终于恢复了平静，不再是气鼓鼓的样子。
方雷审视她一眼，笑道：“这样不是很好看吗，干嘛老是板着脸，就跟别人欠你钱一栗。”
清音柳眉立起又要发火。
方雷连忙转身不看他。
过了一会儿，清音终于忍不住了，说道：“喂，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干什么，我不回去了。”
方雷道。
“不回去！”
清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