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如何？”
就听凌光开口道：“不怎么样。”
声音又恢复成女音，只是多了几分犀利。
方雷奇道：“紫薇，你没事儿吧？”
凌光重重哼了一声。
方雷又问：“你到底是紫薇还是其他人？”
凌光还是一哼，没有回答。
方雷皱眉，还想开口却被外面传来的一个声音打断：“你不用问她了，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方雷一愣，这声音听得很熟，低头一想想起一个人来。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方雷问。
从殿外走进一个老头，笑呵呵看着他道：“你太高看我了，这么庞大的布局非千古第一人的手笔，我还差得远了。”
方雷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慢慢吐出三个字：“大长老！”
凌云老头呆了一呆，继而大笑：“算你机灵。不过大长老让我给你捎一句话，他很看好你，希望咱们能够合作。”
“合作？”
方雷摇头，道：“恐怕是附庸吧。”
老头道：“你非要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方雷冷笑：“看来我是没得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