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说得明白，沉香却还听得迷糊。
“昔年我身负道伤，重化顽石，百年蕴养，本就该好了，但却因天道不在，道果难愈，一直沉沦至今。”
沉香忙问道：“那师傅现在好了吗？”
“哪有如此容易。”猴子摇头，“宝莲灯虽能滋养于我，但终归天道不在了，道果有缺，即便三清圣人亦如此。”
猴子沉默了下，再道：“天道不在了，在关乎道果这一境界上，所有人又都回到了起点，需得重新攀登，我却少了整整五百年……”
遥想当年，猴子已然登临世间极致，可与三清媲美，甚至杀了同样证得道果的释迦，但如今却不同了，昔日道果虽仍有用，却已无法再与天地呼应。
恐怕如今，人人都在抢先机，想要率先得证大道道果。
但相较起来，大道重衍，反而是对昔年那些只差临门一脚的人更有利，譬如那位二郎显圣真君！
无论是三清，还是猴子，都已经曾让天道道果发芽，破碎整个道果，便得斩去一身法力，若是不斩，则要硬撑着自身尚存的天道道果反噬，重新埋下大道的种子，这是一个极艰难的过程。
但若如杨戬，肉身成圣，天道道果埋下了，却还未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