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哮天犬数面，在她印象中，哮天犬就与其那听调不听宣的主人二郎真君一般，傲气得很，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哪怕是三清圣人当面，虽有规矩，但也显得桀骜不驯。
她以为哮天犬只会对一个人谦卑恭敬，只会听一个人的话，便是二郎显圣真君，却没有想到，还有第二个人能让哮天犬放下一身桀骜。
一直以来，不仅是杨清，甚至是大半神仙都认为，哮天犬那副桀骜的样子，是在学其主人，又仗着有杨戬撑腰，哪怕得罪玉帝也不怕，所以神仙们都常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但只有哮天犬清楚，自己那副桀骜的样子，其实是在花果山学来的。
他一直在有样学样的那个人，或者说妖，现在正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
“哮天，你可有后悔过？”猴子说话了，语气沉沉。
哮天犬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仿佛被触及了心底最深的地方。
他脸上浮现挣扎、犹豫，但最终还是埋着脑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答道：“大圣爷爷，哮天不敢后悔，也不曾后悔……”
猴子脸色漠然，但没有怒意，只是冰冷地说道：“好，好得很，杨戬果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
哮天犬深埋的脸上浮现出痛苦、迷茫，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