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地气人,姬亶忍不住心中苦笑。
“我是不行了,大概也就这几天好活,你怎么样了?”
大宗伯听到姬亶的话,五彩面具之中,双眼如有神光绽出,看向了姬亶。
在他身上,一种强横的威压油然升起,四周空气都似乎凝结起来了。
那盏油灯,熄了又良,亮了又熄,变幻不定,明灭不定。
姬亶丝毫不介意,他轻声咳嗽着,牵动着五脏六腑,浑浊的目光直视眼前的五彩面具,丝毫不作退让。
“百年之前,你我初识的时候,我们便有约。我将建邦立国,你掌建邦之天神﹑人鬼﹑地示之礼,以佐这新建的邦国。”
“百年过去了,我这邦国虽然立起,但是在众戎狄之中,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崩灭的危险。”
“我在之时,有你相佐,我去之后,后代子孙却再没如你一般的人佐助啊。等我入宗庙之后,却不知这份基业,还能不能在戎狄环伺之中维持了。”
姬亶絮絮叨叨说道,似乎是在说给大宗伯听,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
声音不大,尽是他心中的忧虑。
“说吧,你半夜将我唤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大宗伯声音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