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说道:“以姬周之力,对付燕京之戎,余无之戎,始呼之戎,翳徒之戎等近忧之中一个,或许能够抵挡,要想抵挡全部,非西部方国合力,不可抗之。”
“至于鬼戎、犬戎、羌戎、荤粥等更强大的存在,怕是唯有诸夏方国一起,才能一举败之。”
姬考久在西陲,自然知道这些戎狄的强大,姬周国小民少,此时根本难当重任。
而且,这还只是谈兵势,兵势之外,还有修行者,还有妖类,这些存在加进去,则不是姬考能言。
而后,帝子托又问了一番姬周的情况,大到为政治民之法,小到姬周公府之人,事无巨细,帝子托都与姬考聊到了。
这种事情,本就不是什么机密,姬考自然不会藏着捏着,将他所知的一切,都说给姬考听了。
两人一直聊了大半日,姬考发现,这位帝子托,其实是一位极聪明的人,能见微知著,能举一反三,这一点,倒是不在其父武乙之下。
甚至对四夷的防患,他也同样时刻担忧。
就是不知,为何在巫祝的问题上,他与其父武乙,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
不过姬考与帝子托,从来不谈巫祝的问题,只谈诸夏与诸夷之势。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