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位披头散发的老年巫祝,劝慰说道。
那巫祝凄然说道:“冉使,你祖上也是蜀山氏冉族之人,自从两千年前,黄帝轩辕迎娶我蜀山氏女,后面蚕丛氏入蜀,接着骆越、荆蛮、夏后氏遗民、羌民一个个都涌入蜀地,你也知道得清清楚楚。原本只属于蜀山氏的地方,只有蜀山氏之民的蜀地,还有几个人记得我们的先祖是蜀山氏。”
“别说蜀山氏了,就连不到百年之前,被柏灌氏吞并的蚕丛氏部族,除下青衣神本人,又有几位蚕丛氏先君还在受祭呢?”
“我们这些部族,也知道柏灌王雄才大略,跟着他或许会建立蜀地的功勋。但是,从蒙昧之中开始,我们所能记住的蜀山氏先君,现在还能不断祭祀。一旦被归入柏灌氏之中,这些祖先,恐怕就只能默默被遗忘了。”
“蜀山氏并没有出过青衣神这般的人物,未来之时,怕是我蜀山氏名号是否还能存在,都是未知之数。”
“或许那时,还需要从蜀地之外的典籍之中,才能知道有这样一个部族,曾经与猛兽搏斗,与灾害斗争,从蒙昧之中走出。”
“而我们的风俗,我们的语言,世上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他所说的,倒是大家都懂的雅言,但是这话一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