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通婚,姓氏不同,源头却大体一样。”
“蜀地却又不同了,我等之民,有古蜀山氏先民,有骆越北上之人,有荆蛮西入之人,又有羌夏南下之人,各地所源,皆有不同,又怎能同诸夏一样,都拜同一些上古圣贤。血脉各有不同,寻常之法难以相合,此其一也。”
“当初中原之地,从炎黄到夏后氏,花了千年时间,才终于将中原之地,制相同,度相合,愿意守同一制度。我柏灌氏并蚕丛氏,不过数十年时间,虽然强于其他部族,但是想要依靠诸夏方国之法,还行之有效,非再有百年不可。时日太久,易生变故,此其二也。”
“如今我等蜀地,各方神圣都留有传承,民众之中,可祭拜龙属,可祭拜凤类,又有祭祀上天,祭祀灵山众巫者。甚至还有部分民众,祭祀域外之神,你身为诸使之一,想必也很清楚。我不敢改人世间之外的信奉,但是人世间之内,更需要有所规范,将各族融汇一起。信奉不同,不成一族,难以相合,此其三也。”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柏灌氏自西羌之地南来,哪里比得了当初的禹王,能够凭借自身功绩,让万民景从。甚至他亡故百年之后,中原之民驱逐东夷,还愿意以诸夏而称,以他后代少康为夏后。功绩不足,只能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