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己意,以民心为己心。倘能如此,定然能君鱼凫而民自治,王蜀地而民自归,虽有强敌,终难当也。”
听了姬考之言,杜宇再拜:“宇年幼德薄,行事难免错漏,有相父在旁指教,虽不敢南面而称王,但做好我鱼凫氏之君,宇自不让于人。”
“好,小子志之,既承君冠,当知其重,万民生息,皆系于你一身之上。”
“宇必不敢须臾忘之。”
姬考点了点头,将鱼头冠戴在杜宇头上:“诸夏男子有束发成冠之礼,示意已为成人,当可凭自己心意独挡一面。”
“今日虽然仪式简陋,但既是授君冠,也是为你行冠礼。以后鱼凫氏部民全仰仗于你,两位真人也好,我也好,不过从旁相助。其他自不多言,只望你慎思慎行,以民为重。”
“宇敢不奉相父之命耶?”
说完,再向姬考一拜。
如此在鱼凫氏先君墓前,已有三拜,姬考相父名分,自然在鱼凫氏部族之中定下。
“拜见我君,拜见君相。”
下首的数百人,连忙向着杜宇与姬考相拜,以正杜宇君位。
杜宇连忙摆手,走到旁边,对姬考也是一拜:“诸位谨记,君父相父,皆为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