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就喝酒醉成了这样子,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韩佳人噘着嘴有些责怪地说,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说这话时的声音很小,醉酒的金竟成没听见。
韩佳人走进了浴室,用塑料盆放了大半盆温水过来,摆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她要给金竟成擦洗了,这事上次她就做过,这次金竟成是严重醉酒,比上次受伤还麻烦,上次虽然她帮金竟成擦洗了,至少金竟成自己还能脱衣服,而这次……
唯有韩佳人亲自动手了。
“我什么时候帮男人脱过衣服啊,怎么自打遇见你以后。我的很多第一次都给了你呢?”
或是因为知道金竟成眼下大脑很晕乎,韩佳人的胆量大了起来,一些正常情况下不敢当着金竟成的面说的话,眼下却嘀咕了出来。不过还是很小声,害怕被金竟成听到。
嘀咕完,韩佳人才意识到这话似乎藏着某种暧昧的歧义,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红晕。
带着这抹红晕,韩佳人走到了金竟成面前说:“我要帮你脱衣服了。”
这次说得比较大声。金竟成听见了,下意识“哦”了一声。
韩佳人赶忙伸出手,生怕迟疑了会更加拘束。
白色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韩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