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惠善在心里偷偷嘀咕着。
耳畔传来金竟成的声音:“要喝酒吗?”
具惠善“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后,习惯性地要拒绝,根据习惯,当具惠善参加这种有很多人且有很多陌生男人的饭局时,具惠善是不会喝酒的,事实上具惠善也很少会去参加这样的饭局,她是一个比较自重的女人。
不过眼下,当具惠善跟金竟成对视了一眼后,下意识点了点头:“哦。”
金竟成玩味一笑:“喝红酒还是喝烧酒?”
今晚的餐桌上,有韩国烧酒,也有很贵的红酒,因为这是很正宗的韩式餐厅,自然会有韩国烧酒,因为在座的人有人不喝韩国烧酒,比方说那三名美国人,金竟成便又叫了几瓶很贵的红酒,而他自己今晚喝的也是红酒,他很少喝韩国烧酒。
具惠善看了眼金竟成身前的红酒,说:“我喝红酒。”
金竟成点了点头,帮具惠善倒了半杯红酒。
具惠善赶忙伸手接过酒杯,心里悄悄想着:“哦莫,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会显得这么顺从呢?”
具惠善感觉眼下的自己有些陌生,因为平时她不是这么会顺从的女人。
可能金竟成身上有一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