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还是女人,往往都会希望自己身边能有一个自己珍爱的人来陪伴照顾。”
具惠善下意识说了一句:“可惜我不是那个你珍爱的人。”
这么说的时候,具惠善心里想到了韩佳人。
说完,具惠善的脸色又红了,神态显得尴尬起来。
金竟成也有些尴尬,却强行镇定地说了句:“你能陪伴照顾我,我感到很开心。”
不需要说得太清楚,这种隐晦的话语,在这种情境下已经足够,多了反而不好了。
具惠善心生愉悦,洗碗筷的动作变得更加利索了。
金竟成转身走开,走进了书房。
具惠善洗完碗筷后,也走进了金竟成的书房,现金竟成正坐在电子琴前。
具惠善走到金竟成身后,好奇地问:“你在写歌吗?”
金竟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具惠善更好奇了:“为什么又点头又摇头啊?”
金竟成坦然说:“我是很想写歌了,只是头还有些晕,也找不到灵感,实在不知道写什么歌了。”
具惠善夸赞:“你真勤奋,都生病了竟然还想写歌,难怪你会取得那么大的成就了,不仅因为你是个天才,更因为你很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