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享受。
“男人有时真是贱啊!”
金竟成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
金竟成继续吃着蛋糕。
具惠善坐在一旁,面带微笑地静静看着金竟成,既是在看他吃蛋糕的样子,也是在欣赏他的“花脸”。
半晌后,金竟成吃完了蛋糕。
具惠善主动说:“欧巴,我帮你洗一下脸吧。”
金竟成点头,心想:“还算有分寸。”
金竟成跟具惠善走进了洗漱间,具惠善帮金竟成洗掉了脸上的奶油,过程中显得挺温柔。
洗完后,具惠善突然又说:“欧巴,你跟我去书房。”
金竟成疑惑:“干嘛?”
具惠善忍住羞涩说:“我……我想给你画一幅画。”
金竟成笑着说:“难道是因为刚才你用奶油在我脸上画画玩上瘾了?”
具惠善噗嗤一笑:“不是的,我早就想给你画一幅画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金竟成点头:“那好。”
于是,两个人又走进了书房。
金竟成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具惠善则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