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ya偷偷瞪了眼金竟成,觉得自己很委屈,分明是自己要告金竟成的状,不料反过来被金竟成告了一状。
金钟国追问:“少倻,我问你话呢,有这种事吗?”
soya慌张地解释:“当时我不知道她是前辈,如果知道……如果知道我就不会让她罚站了。”
嘴上这么说,小妮子心里却不以为然,当时她敢擅自让iu罚站,主要仗着自己是金竟成的侄女,因此就算当时她知道iu是前辈也会那么做。
金钟国严肃地说:“就算你觉得你是前辈,也不能随意欺压后辈,你现在还只是一个练习生呢,现在就这样了,以后你出道了那还得了。”
soya憋着嘴,满脸尴尬的样子,心里悄悄嘀咕:“钟国表舅果然是在当兵的人啊,真严肃!”
以前soya可不怕金钟国,相反在她看来,金钟国是很宠爱她的人,比金竟成这个表舅要温和得多,今日倒好,金竟成今日对她挺和蔼可亲的,否则她也不敢瞪金竟成,更不敢告金竟成的状了,却没想到金钟国今日突然对她严肃起来,罕见的将她指责了一番。
soya不敢再看金钟国,而是用求救的目光望向金父,虽然她畏惧金父,金父经常教训她,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