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中掏出一条灰白色毛巾,替自己的丈夫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而吴平则报以潇洒一笑。
潇洒一笑,是的,虽说潇洒放在这里不太合适,可张英战分明有如此感觉,那么的自然,不受任何生活和现实的拘束,是吴平和刘心艳这对夫妻用心与心在潇洒的交流。
刘心艳在吴平面前比划了一个手势,吴平见后再次潇洒一笑,回以一个潇洒的手势。
“难道他是个聋人?”一边打量着吴平,张英战一边在内心急促地猜测着。
“我是在这里卖唱的,她的确是我的妻子。”这句话是吴平亲口说的,说这话时吴平正缓缓向张英战走近。
“原来他不是聋人,我说呢,这世上怎么会有一个聋人能唱出如此沙哑动听的歌声。”张英战静静想着,按照思维里定格的惯性兀自感叹着,随即静静猜测,如果他不是聋人,那么方才的手势必定说明他妻子是个聋人,不仅如此,方才的手势必定还说明他妻子是个哑巴,换而言之,他的妻子是个聋哑人?残疾人丈夫,聋哑人妻子,配成一对漂泊的夫妻?
“你的妻子是聋哑人?”张英战说话不习惯拐弯抹角,想到什么也就问出口了。
吴平点了点头:“嗯,我的妻子是聋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