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锈。可是铜锈极为厚重,已经和鼎身融为一体,强行剥落的话大鼎恐怕会彻底破碎,他一筹莫展。
密旨的时间一到,一阵熟悉的晕眩感袭来,宋征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等周围亮光逐渐出现,他双脚一阵踏实,落在了皇台堡的城墙上。
城墙下的校场上传来了声音,他低头一看,八百狼兵已经只剩下了七八十人。他微微摇头,虽然已经预料到这一次必定减员严重,却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十不存一!
那些幸存下来的狼兵们,有些茫然的四顾一番,忽然意识到自己回来了,整个一营回来的只有这些人,有些人当场崩溃,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锤着大地嚎啕大哭起来。
有的仰天长吼,高举双拳,只要老子活着,管你们其他人存灭!
有的一直在摇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和眼前凄惨的局面。
曹古龄和老余互相拍了拍肩膀,一言不发,默默地走到一边的长石条上坐下来。老余哆哆嗦嗦的掏出自己的烟袋锅,装了一袋烟,仿佛是用尽了全力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烟圈来,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和感慨。
“书生。”周寇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宋征一扭头,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