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分量极重。
难道是因为禺州的那个小子?不可能吧,为了一个外人,这样惩罚自己的叔叔?
几年前,西雍王曾经被人暗告,他收受朝臣的钱财,在皇帝面前为那名朝臣说话,最终那名朝臣脱颖而出,成了一州州牧。
证据确凿,皇帝很生气。这种事情乃是重罪,却也只是将他喊来骂了一顿,让他以后不准再做这一类的事情了而已。
而禺州那边的事情,他处理的手尾很干净,不会有任何证据留下来——做这种事情,司邦阙很擅长,他当然放心。
终于,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宫中传来,天子背着手,脸色阴沉,带着一群护卫、宫女、太监冲到了他的面前,西雍王带着哭腔,叩头道:“陛下……”
啪!
不等他哀求,天子已经把一件东西狠狠地摔在了他的老脸上。
西雍王顾不得脸上的剧痛,连忙捡起来一看,顿时老脸煞白。
只是一本账册——不是那种正式的账册,明显是有人暗中记下来的。上面内容主要分为两部分,第一个是这些年,禺州各大金精矿的实际矿税,和真正缴纳上来的矿税;第二个是各位矿主每个月给西雍王的抽成。
西雍王拿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