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能帮她们的工具。
“你能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吗?用牙齿。”她看着尤佩铃说。
子念已经不再喊她“铃姨”,她不配。
但是她也不能喊她名字,因为毕竟面前这个女人跟自己的父亲在法律上还是夫妻。
只要她一天跟自己的父亲是夫妻,那就一天是她的长辈。
想想这个问题,她的内心就觉得隔应得慌。
“好。”尤佩铃回答得很干脆。
她又挪到慕子念身后,弯身低下头去用牙齿撕扯她手腕上的绳子。
等待是漫长的,尤佩铃满脸大汗折腾了几分钟,慕子念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行不行啊?”她有些不耐烦起来。
“被他们打了死结?!”尤佩铃气愤地说。
拇指般粗的绳子在手腕上捆紧并打了死结,牙齿比手更笨拙,完全无法解开。
“那算了,再想想其他办法。”子念无奈。
“我用牙齿把绳子咬断吧?”尤佩铃仿佛赔罪似的小心问。
“不用了,别把牙齿咬坏了绳子还没断。”她冷冰冰地拒绝。
“那可怎么办呢?”尤佩铃急得带着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