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骏良回过头来,抬头看向楼梯上的女儿。
“你铃姨旅游回来了,刚打电话给我,我出去迎迎她去。”他微笑着说。
什么?
尤佩铃竟然跑出来了?
丁永强不是说暂时先安排她住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吗?
不是说等爸爸这些事全都安排妥当后,再想办法令尤佩铃同意签字离婚吗?
这才几天呀?就让她给找回来了?
“爸爸,您别去,我来去接...接铃姨。”慕子念急忙下楼。
“不用不用,理应爸爸去接。”慕骏良满脸微笑。
接自己的女人,当然是要自己去接了,怎么能由女儿去接?
“爸爸...”慕子念此时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有苦说不出。
她不知道该怎么阻止父亲去接那个女人回来,不让他接,他一定会生疑心,一定要问原因。
可她不能让爸爸知道尤佩铃干的那些缺德事儿。
上回自己去看守所看望爸爸的时候,律师就告诉她,她的父亲血压偏高很多,而且心脏也不太好,希望不要再受到强烈刺激了。
所以,她不能为了一个尤佩铃而激怒爸爸,更不能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