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观察着父亲的神 色,心中慢慢组织好语言,尽量说得让父亲能够听得进去。
“我成全他人,谁又来成全我?”他听了女儿的话,悲伤地说。
“爸,在您和铃姨之间,只有您成全她,她不可能来成全您,她是女人,您爱她更希望她过得开心、过得幸福对不对?如果您坚决不离,她在您身边心却时刻在想着别人,您和铃姨两个都痛苦。”
慕子念说这些的时候,心中无比愧疚,她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这对于善良的她来说,等同于拿着一把刀朝父亲的心脏切了一个口子。
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希望将来父亲能够理解她、原谅她。
“念念说得也有道理,让爸再想一想...”他朝慕子念挥了挥手。
他需要静一静,一边是女人、一边是家庭、一边是事业,这三个都是他必须承受、必须负责任去面对的大事。
她见父亲这样,也无法再说什么,轻轻地出了书房。
回到卧室,心情不仅轻松不起来,反倒更加压抑沉重。
她拿起手机拨了丁永强的号码。
“念念,你想我了?”那句一成不变的话、以不变的语气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