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后,化了个淡妆,无奈粉底都遮不住脖子上的印痕,只好抓紧领口走出浴室。
文琦已经不在,床上的床单和被套已经换了。
她坐在沙发上,轻轻揉了揉有丁点儿酸痛感传来的地方。
手掌可以明显抚摸到一小处硬块,她想:这是由于这两三个月生理不正常郁结的硬块吧?
揉了二三十圈,感觉好多了,才起来准备换衣服。
她从箱子里拿了一套小立领的长袖和长裤换上,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确定不会被人发现秘密,这才放心下楼。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头一天还可以信誓旦旦不爱对方、或者不承认自己喜欢上对方。
但是,经过一夜之后,无论是身体和心理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都很自然地反转。
从此,心里多了一份爱、多了牵挂。
慕子念就是这样的,如果没有经历过昨夜,丁永强随时说去办离婚,结束这段假婚姻,她会欣然前去办理。
但是今天,“丁永强”这三个字已经在她的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再也抹不去。
她进餐厅随便吃了点儿点心,对站在身边的文琦说:“我想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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